加沙民众面临饥饿与死亡抉择!2025年7月22日,加沙地带卫生部门发布通告:过去24小时内,15人死于饥饿,其中4名是儿童。这是连续第三天出现类似死亡通报。联合国工作人员在加沙分发食物时,因饥饿和疲惫当场晕倒;医院里,医生用糖盐水代替奶粉,给婴儿注射生理盐水“欺骗”胃部;一位母亲抱着体重仅2公斤的婴儿蜷缩在帐篷中,干瘪的乳房再也挤不出一滴乳汁。
比死亡更残酷的是生存的代价。加沙人被迫在尊严与活命之间抉择:有人为半袋面粉出卖身体,有人拒绝垂死亲人的乞食,还有父亲在枪口下爬行3公里只为抢到一罐过期奶粉。联合国数据显示,90%的儿童面临饥饿,7万人已进入“吃自己肌肉”的临床营养不良阶段。这场饥荒并非天灾,而是以色列控制着每一卡路里的进出,将210万人囚禁在仅占加沙12%的“生存牢笼”里。
在汗尤尼斯的纳赛尔医院,儿科医生艾哈迈德·法拉翻开病历:一名14岁的脑瘫少年体重从50公斤骤降至18公斤,全身布满真菌感染溃烂的伤口,却无药可医。另一张病床上,5个月大的西瓦尔体重仅2公斤,不到健康婴儿的三分之一,肋骨如刀锋般凸出皮肤。医生们记录到,60%的患儿出现“毛发脱落、腹部水肿、骨骼外凸”的恶性营养不良体征,免疫系统彻底崩溃。
医学上,当人体连续5天摄入热量低于800大卡,就会开始溶解肌肉和内脏供能。加沙卫生部门数据显示,过去72小时内,21名儿童因器官衰竭死亡。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警告:超过90万名儿童正在经历这种“慢性溶解”,其中至少7万人已进入“严重急性营养不良”阶段,肝脏和肾脏永久损伤不可逆转。
在代尔拜拉赫的废墟中,32岁的乌姆掏出手机展示交易记录:她用身体换来3公斤面粉,喂活了三个孩子。“他们叫我‘面粉女人’”,她盯着地面,“但至少我的孩子今早喝到了糊糊。”不远处,一位父亲在GHF分发点外徘徊。他的女儿因饥饿腹泻脱水,而领取援助需要穿越以军划定的“缓冲区”,上周,这里刚有21名领粮者被狙击手射杀。
据联合国人权办公室统计,自5月27日GHF接管援助分发以来,已有1054名巴勒斯坦人在领取食物时被杀:766人死于GHF站点附近,288人死于联合国车队沿线。一位匿名的援助工作者描述:“人们像沙丁鱼一样挤在铁网前,枪声一响就成片倒下。第二天,同样的人潮又会出现,因为家里连一片面包都没了。”
以色列对加沙的饥饿管控如同一场精心校准的实验。物理层面,凯雷姆沙洛姆过境点设置三重检查站,卡车平均滞留72小时,导致30%的易腐食物在烈日下腐烂。制度层面,以色列通过“军事护送”规则,将援助分发与军事行动捆绑,7月20日,世界粮食计划署的运粮车队刚通过检查站,周围人群即遭坦克和狙击手射击,85人当场死亡。
法医建筑研究所调查发现,这些分发点被刻意设在以军划定的“撤离缓冲区”内,平民取粮必须穿越军事区。一名曾在GHF仓库工作的司机透露:“站点坐标实时同步给军方,每次枪击后食物散落一地,第二天又被回收重新分发。”这种设计导致即使停火期间,靠近缓冲区的平民死亡率仍高达日均5人。
以色列军方宣称“加沙没有饥荒”,但联合国数据揭穿谎言:目前加沙93%家庭无水可用,87%区域被列为军事禁区。市场监测显示,25公斤面粉价格从战前8美元飙升至520美元,涨幅6500%;饮用水价格暴涨4200%,一餐热量成本超过日均收入的300%。
在阿克萨医院,医生哈立德·达克兰公开控诉:“我们连一瓶婴儿奶粉都没有,护士们因严重营养不良无法站立。”由于抗生素短缺,严重急性营养不良儿童的治疗失败率从12%飙升至38%。一位无国界医生记录下患儿遗言:“妈妈,送我去天堂吧……那里至少不会肚子痛。”
当加沙父亲抱着饿死的婴儿嘶吼“四个月大的孩子犯了什么错”时,以色列一名高级安全官员却声称需要“稳定人道主义形势”。这种反差揭示饥饿的本质:它不仅是生理消亡,更是社会关系的系统性瓦解。塔夫茨大学专家亚历克斯·德·瓦尔指出,饥饿摧毁了“群体存在的意义”,使人沦为孤立求活的个体。
历史总是惊人相似。1845年爱尔兰大饥荒中,英国政府一边出口粮食一边阻拦国际援助,导致百万人死亡;1933年乌克兰大饥荒时,苏联强制征粮摧毁农业体系。而今在加沙,以色列军方利用联合国提供的营养数据,精确控制食物供给量,正如联合国官员所言:“你不可能意外地饿死100万人。”
加沙的每一具尸体,都刻着同一行墓志铭:死于2025年7月,一个允许粮食变成武器的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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